ウサギを飼うことにします（四？）[菊池風磨x中島健人]
#傻白甜，相當蠢，超級OOC
#825，製造搞事的假象
#有GN說覺得要發展成朋友的方向，我只能說這是不折不扣的愛情故事(不是科幻嗎?)
#繼續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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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健人，你準備一下，我們要外出！”
梳洗好的菊池直直走回房間更換衣服。原本抱著抱枕看電視的健人聽見要出門就高興地跑了進來。
“我們要去哪裡？”
菊池想了想，回答：“去……約會？”
語落，他又不好意思地別開臉，把衣服塞在健人的手上。
約會？
記憶中在電視節目上曾經聽過這樣的用詞，但健人至今也不太明白是甚麼意思。後來，他擅自把這理解成「和ふうま外出的事」。
將純白色的連帽衛衣套在身上，衣服的質地有點透薄，正好適合這種初夏的季節。下半身則是貼身的淺藍九分褲，長度恰到好處把腿部線條刻劃出來。菊池開始有點擔心，健人外出時會遇上星探。
“ふうま”
健人的手掌在視線前上下搖動，菊池才發現自己看得出神了。
“怎樣了？”
“沒事。”
菊池把健人衣服上的帽子拉起，再三確認地帽子好好地掩蓋著頭上的耳朵。還好耳朵是黑色的，乍看起來跟頭髮無差別。這種打扮更是有著不同的時尚感。
“出門吧。”
牽上健人的手，開始今天的約會。
……
菊池借了出租車，帶健人到更遠的地方去。第一次乘車的他坐上助手席上後，對車內的東西都充滿了好奇，眼眸裡瀰漫著稚氣的光澤。看在菊池的眼中，彷彿望見小時候的自己。回想起初次坐上爸爸開的車，那份興奮大概就和現在的健人一樣吧。
“先把它扣上吧。”
菊池為健人扣上了安全帶，頓然限制活動的自由度，讓健人一時習慣不來。
“扣上安全帶才能出發。”
“ふうま會駕駛的嗎？”
“當然。”
“欸~我也想駕駛。”
“駕駛需要考上執照的。”
“執照……那，我去學習吧。”
面對健人的執意，菊池輕浮地笑了。
“你得先好好學習當個人類吧。”
調整一下倒後鏡，駕輕就熟地發動車子。菊池的回應，健人當然不會接納，還嘟起小咀以示不滿。但，在出發不久後，這份情緒輕易就被車外的景物帶過去。
窗外的景色由煩囂的鬧市變恬靜的小鎮。在沿著海岸線的高速公路上奔馳，心情跟車內播放的音樂一樣，叫人輕鬆愉快。才一小時多的車程，菊池宛如把健人從現實帶到綠洲。不像東京街頭人多擠擁，館山的街道裡有著獨特的寧靜。
車子停泊在附近的停車場，菊池提著相機帶健人來到公園門前。假日聚集了一家老小共享天輪之樂的公園，在平日意外地人流不算多。據說這裡種植了各種一年四季常開的花卉，還有一望無際的觀望台，健人一定會喜歡。
咔嚓、咔嚓、……
透過鏡頭捕捉健人的各種神態，往日總是被拍的菊池偶然還是想享受一下拍攝的樂趣。想把他的倩影存滿在相冊，只是惟一這道甜膩的聲音無法存留下來。
“ふうま，這是甚麼？”
好奇的兔子口中慣常出現的問句。
“這是相機。只要按下快門就能把影像拍下來。”
菊池把相機交到健人的手上，簡單地說明了操作方式。他急不及待將鏡頭轉向菊池，接連地按著快門。不得不承認這個兔子的天份，拍下來的畫面不論是構圖還是角度的掌握都不像是個初學者。菊池開始有點懷疑這都是他平日在看雜誌習得的成果。
……
午飯在附近隨便挑了一間餐廳就走進去。看起來似乎是家族經營的店舖。不愧海灣旁的小鎮，菜單理所當然都是以海產為主，而且款式也五花八門。猶豫了很久，還是點了海鮮丼。
經過數月的研究和訓練，健人現在已經能平常地吃蔬果以外的食物，甚至是似乎挺喜歡吃壽司、刺身之類的。所以，當食物呈上來的時候，健人的雙眼就如寶石般閃閃發光。
“好厲害！”
“對吧。你不吃，我就吃掉。”
“吃！”
菊池拿起筷子作勢要開動，健人不甘示弱搶先吃一口。那副吃得一本滿意的樣子，菊池怎樣也看不厭。
用出乎意料的價格就能吃到如此豪華的海鮮丼，大概也是因為接近海邊的關係。填滿肚子後，二人沿著海岸散步。
海邊吹來的風附著清新的鹽味，輕輕吹拂著健人藏在帽子裡的髮絲。卷卷而來的白浪拍打在堤壩，來來去去。健人抱著膝蓋垂下頭，彷彿在細數一波波捲來的海浪。旁邊的菊池只是提起相機，想把此刻的景象記載下來。恰巧健人望了過來，視線對上了鏡頭。
“啊～ふうま又在偷影！”
“不是甚麼偷影，我可拍得很光明正大的。”
面前菊池的歪理，健人沒趣地換個話題。
“海水的溫度是如何的？感覺上很舒服。”
“嗯，很清涼的，在這些天氣裡恰到好處。不過健人不會游泳吧？”
健人搖搖頭。記憶中，兔子都不喜歡水。菊池想了想便拉著健人走起來：“跟我來吧。”
他帶健人來的是不遠的一個海水浴場。這裡是自然遺留下來的無人小島和沙灘聯成的海岸，是捕蜆、釣魚、浮潛等的勝地。波浪不太，海水亦清澈見底。初夏的沙灘還未見人群，幾乎是包場的感覺。
脫去鞋子，菊池為健人把褲子捲起來，然後牽著他踏在細小的沙子上。向著大海前進，健人開初還是會怯懦地握緊菊池的手。回頭跟他說“大丈夫”的微笑，宛如太陽一樣溫和。打來的浪花將海水沖到腳上，清涼且舒適。對於體溫偏高的他來說，是恰到好處的溫度。
“很舒服～”
方才仍籠罩在臉上的不安瞬間被退去的浪潮帶走了，健人蹲了一下，讓雙手也感受這道溫度。誰知一個浪打來，瞬間把他的褲子沾濕。見狀，旁邊的菊池則說著“笨蛋”就哈哈大笑。心有不甘，健人濺起水花，菊池走避不及也同樣地被沾濕了。然後，如期地變成兩個肆意嬉水的場景。
……
夕陽餘暉灑在白皙的沙灘上，海風把衣服吹乾了。隨便吃上一點小食就準備回程。一天的約會劃下句號，健人似乎有點依依不捨的，視線一直停留在車外的一片大海。
“吶、ふうま，我們來年再一起過來吧。”
縱使健人來了這個家已經好幾個月，但菊池從未聽見他任性地要求過甚麼，所以當聽見這句話時，菊池都詫異了。
“嗯。”
比起任何的事，健人臉上牽起的笑容更是彌足珍貴。
只要和你在一起，無論何時都是我的戀愛季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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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吶，ふうま。”
菊池和健人各自都提著一個滿載食材的購物袋。炎熱的天氣，汗水沾濕了健人收藏在帽子下的頭髮。從超市歸家途中，他不經意地拉開話題。
“住在別人家中的動物喚作甚麼的？”
“……寵物？”
菊池不太理解健人的問題，帶著狐疑地回答。彷彿明白了甚麼似的，健人一個人在自說自語。
“那麽，我就是ふうま的寵物吧。”
這個算是甚麼結論？菊池皺皺眉地否定了。
“不是，健人不是寵物。”
“那，我應該是甚麼？”
菊池不明白他為何忽然會有這樣的疑問，但總覺得不給他一個答案，他要糾結一天。
“健人就是健人……，是我的戀人。”
後面的一句，說得很輕。菊池知道不直接用言語表達出來，健人或許不會理解。只是這種情話，果然太不像自己的作風，他都害羞到用手掩上鼻子，還好茶色的墨鏡掩飾了逸開的視線。
“戀人？”
健人眨著一雙大眼睛，果然就是不明白吧，畢竟兔子的世界裡並沒有這種情感。菊池歎息，暗暗地想著‘把剛才難得的直球還給我啊！’
“你不用在意也可以。”
“誒？但是……嗯？”
走過空地附近，嘈吵的聲音成功吸引健人的注意。沒有追究到底的空餘，視線停留正在進行工程的空地上，在旁邊貼上了祭典的通告。說起來每年這裡也有祭典活動。原本只有一兩個攤位遊戲的活動，近年越來越熱鬧，吸引了不少人們前來。於是，規模逐漸變得龐大起來，就連宣傳工作也增加了。
“啊~是祭典嗎？”
“祭典……？我在電視上看過，就是有不少美食攤位，人們會圍起來跳舞的那種嗎？”
“就是這樣。健人有興趣？”
“嗯，看起來很有趣呢。”
沒開始獨自生活的那時候，菊池還會跟家人一起到老家附近的祭典遊玩，只是後來因為工作的關係，加上弟妹都升上中學，總是對不上時間後就跟這種活動絕緣了。
“ふうま不感興趣嗎？”
“興趣的話倒是有的，可是……”
不湊巧，在祭典舉行的那天碰上了菊池在大阪的時裝秀。時裝秀，算上綵排的時間，需要花上一整天，所以晚上會直接在當地留宿。今天也是為了這次遠行而提早準備健人的食糧。
“對了、這天ふうま還在大阪，很可惜！”
菊池本以為健人會相當失望，但臉上的神情並沒有他想像般沮喪。大概比起無法前去祭典，他不在家的日子更叫健人失落。
＊＊＊
“那麽，我出門了。”
“嗯，路上小心。”
站在玄關歡送菊池的健人牽起微笑。不像從前會擺出一副寂寞的神情，現在的他已經學會以笑容來送別，只是嘴角裡依稀透露了一絲不自然，菊池覺得這幾個月健人除了學懂人類的生活習慣外，還學會了顧慮，顧慮著總是全力照顧他的自己。
或許以兔子來說，健人是屬於心思細膩的類型吧。
隔著瀏海，在前額留下一個吻。菊池希望這一吻能洗去健人的不安，同時緩和沒能見面的苦。
……
以知名設計師所設計的衣服為主題的時裝秀可是模特兒夢想的舞台，菊池有幸參與其中，獲益不淺。拉著疲憊的身體回到酒店房間，耳畔少了那道甜膩的聲音，望不見那張治癒的笑臉，總覺得一天的工作還沒有結束。菊池開始後悔，應該首先教會健人用智能手機，現在至少也能通通電話。
はぁ～明明在數月前還是一個人生活，現在身邊少了一個人，彷彿整個世界都變沉寂下來。菊池想著，此刻健人一定又窩在自己床上，依戀著殘留的氣味入睡。
一連幾天的時裝秀總算順利落幕。慶功宴因為設計師工作忙碌的關係而決定擇日舉辦。正好造就了那個歸心似箭的菊池乘上新幹線趕回東京。
提著一大堆大阪名產物，菊池稍微想像一下健人會給他怎樣的反應，嘴角就不期然向上揚。然而，當他發現家門沒上鎖後，內心一下子被抽離了。屋內沒有亮起燈光，菊池細聲地說著：“我回來了。”
健人的兔耳如此靈敏，這個聲線他一定能聽見，但至今也沒有得到任何回應。家中的東西都整齊無缺，他排除了被人入屋盜竊的可能性。在屋內找了一遍也看不見健人的蹤影，那麽惟一的狀況就是他出走了。
壓下慌亂的情緒，菊池努力地思考健人到底會跑去哪裡。口口聲聲說著健人不是寵物，但就連手機沒有給他辦一個，還要求他乖乖地留在家中等自己回來。這，根本就和對待寵物無分別。
－－健人不是寵物……是我的戀人。
－－祭典？……ふうま不感興趣嗎？
－－對了、這天ふうま還在大阪……
前幾天的對話在腦海擅自播放起來，菊池終於發現自己怎麼一直都察覺不到呢？拿起錢包、手機和門匙就出門了。
＊＊＊
入夜後，人流明顯多了不少。隨處聽見太鼓和笛子的演奏，健人的視線卻停留在掛滿花燈的高台。現場的氣氛和隔著屏幕所看見的，果然是截然不同的。換上浴衣的女生三五成群擦身而過，但他在心裡只是有一絲盼望身邊能有他相伴。
“找～到～你～了！”
忽然一股力把放空的健人拉去，回神過來，耳畔便響起了這道熟悉的聲音。
“ふうま！”
宛如幻象，出現在眼前的正好是浮現在腦海中的人。健人有點驚訝，同時亦心虛了。
“難得來到，就只看著這個高台發呆不會太浪費嗎？”
本以為自己擅自外出會惹怒對方，沒想到他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態度。這，叫健人更不知所措。
“但……”
不讓他開口，菊池又接著說下來：
“よし，我們去吃東西吧！肚子快要餓扁了。”
二話不說就拖著健人穿插在不同的美食攤檔。
炒麵、烤魷魚、鯛魚燒、棉花糖……幾乎全部都吃過一遍。原本還在在意菊池的心情的健人不知不覺就被美食蒙蔽了雙眼。一邊吃，一邊玩。這裡還有不少遊戲的攤檔，射擊遊戲、釣水球、撈金魚……對人們來說都是思空見慣的遊戲，在健人的眼中全都是新奇有趣。在菊池的解說下，健人不只是學懂祭典的樂趣，更明白快樂不是在哪裡做甚麼，而是哪個人陪伴在身邊跟你一起渡過。
帶著幾尾金魚，心滿意足地回家。肩並肩的歸途，健人緩緩地開口問著。
“ふうま，你不生氣嗎？”
不敢直視菊池的反應，健人偷偷瞧了他幾眼。
“生氣哦，固然生氣。健人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擔心你！”
果然是這樣吧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
健人垂著頭道歉，隨即就感覺到溫暖的手心隔著帽子抵在頭頂上。
“但是，同時讓我明白到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。一直以來健人都很努力，所以我也要努力做一個稱職的戀人。”
對了、不是主人，而是戀人……
“所以說，「戀人」其實是甚麼來著？”
逃避了健人直勾勾的眼光，菊池說著“要融掉了！”就一口咬了他手上的巧克力香蕉。
“啊！ふうま！那是我的！”
“誰叫你不吃！”
說上香蕉，健人還是不想讓步。即使對方是他最親愛的戀人也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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～♪
褲袋裡響起輕快的旋律，健人掏出手機，屏幕上顯示著兩個看不懂的文字，但他知道來電者正是在等待的那人。
祭典的後天，菊池買來了跟自己相同型號的手機送給健人，花了整晚的時間教導他使用方法。在他日以繼晚的鑽研後，總算學會了基本的功能。
指頭劃過屏幕，貼近在耳邊，另一方傳來熟悉的嗓音。
“健人，你在哪個位置？我來到了。”
自從那天後，健人除了擁有手機外，菊池還讓他獨自外出。只是條件是必須要帶上手機和錢包，以及出門前要好好把家門鎖上。
這天，是健人初次和菊池約好在外頭見面。站在車站裡，便收到了來自菊池的聯絡。
“在便利店前。”
“那我過來吧。啊！看到你了。”
不待健人的回覆，菊池就掛線了，隨即穿插在人群中的身影出現在眼前。架上墨鏡和低調地帶著帽子是他習以為常的打扮，只是見面形式改變了，健人的心情也有所不同。總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，快要生病似的。身體裡響起了不韻律的節律，到底是甚麼呢？
“健人？怎麼了？”
透過茶色的鏡片能看到菊池直接投來的視線，健人微笑著搖搖頭：“沒事。”
“肚子餓了嗎？”
“不太餓。”
“那麽我們先到百貨公司吧。家中的吹風機都壞掉了。”
“這件東西不買也可以啦。”
健人嘟起小咀碎碎唸。明明已經好幾個月，他依然無法習慣那種吵耳的嗡嗡聲。
“那是為了那個總是不抹乾頭髮就要睡覺的某人！”
“ふうま不也是一樣嗎？”
“哈哈，所以那是必需品來著。”
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往百貨公司前進。
……
吹風機的種類和牌子也有不同。猶豫不決後，總算達成了他們的目的。難得到來，乾脆在這裡逛逛。誰知菊池聽見了呼喚自己的聲音。
“風磨君？”
回頭看看，原來是同樣架上了墨鏡的勝利和松島。
“就是說，那是風磨君來的！”
面對松島一副沾沾自喜的表情，勝利無奈地白了他一眼，解釋著方才其實在家電的樓層已經看到菊池，只是不太肯定就沒有前來搭話。
“要是被提早回家的マリウス知道，他一定會後悔先行離開。”
松島掩著半邊嘴角偷笑。
“ふうま…”
不自覺地展開了對話，聽得懵然的健人看到菊池停下腳步，有點怯生地拉拉菊池的衣襬。
“抱歉，我們打擾你們嗎？”
才發現原來菊池身邊有位同行者在，勝利不好意思地問道。旁邊的松島卻忽然自我介紹起來：
“初次見面，我是風磨君的後輩，松島聰。多多指教！”
“聰……”
勝利無何奈何，只好接著也報上名來：
“你好，我是佐藤勝利。”
“我是健人……嗯？”
健人跟他們對上視線，稍微看清楚一點，頓然察覺到甚麼就恍然大悟了：“啊！不就是雜誌那個……”已經猜到他要說些甚麼，菊池瞬速捂住他的嘴。
“噓！聲音太大了。”
果然在這個公眾場合惹起注意的話，他們肯定會自身難保。換個交談的地方，松島提議一起去吃飯。本以為健人會拒絕，沒想到他興致勃勃地一口答應。あれ？說好的怕生呢？菊池半推半就下也同樣答應了。
……
隨便在百貨公司附近的餐廳坐下，故意要求了較隱蔽的坐席。來到室內，三人總算將架在鼻樑上的墨鏡除下，勝利和松島毫無掩飾的臉容的確跟雜誌上的並無差別，健人看起來很高興！就是說，明明每天都和當紅的模特兒見面，怎樣態度差距這麽大？菊池暗暗地抱怨著，然而本人才不會承認這些無謂的想法是出自妒忌心。
“健人君跟風磨君認識了很久嗎？”
點單後，松島不經意地拉開了話題。
“才沒那麽久，只有幾個月而已。”
健人坦率地把他所知道的事說出，但旁邊的菊池卻怕說太多，就連秘密（兔子的事）也告訴他們，慌忙地把話題移開。
“說起來，你們怎麼會去百貨公司？”
菊池喝上剛遞來的飲料，掩飾自己的不自然。
“聰他說家裡的電扇壞了就陪他來看看。”
“對，這種天氣沒有電扇簡直就是地獄。”
就是想說你們到底友好到哪個地步，會一起去看家電？菊池心裡滿載的吐糟被呈上來的食物打斷了。
短暫終止了話題，後來從勝利提及早前菊池獨自到大阪參加的時裝秀而重新展開交談。
“感覺如何？這個大家都夢寐以求的舞台。”
“真是像夢一般的時間，但壓力亦不是一般的大。”
對於工作上的話題，勝利和松島固然深感興趣，菊池只怕旁邊的健人會興味索然。然而，對方卻意外聽得津津樂道，還不時追問下去。
飯局在不晚的時點完結，勝利和松島說想多逛一會，所以四人在車站前分道揚鑣。
晚上的電車人流較為稀疏，菊池靠在門前的欄杆上低頭看手機，而健人則面向著窗俯視著街景。
“健人竟然不怕勝利和松島呢～”
視線仍然停留在手機屏幕上，菊池若無其事地問道。
“因為是ふうま的朋友，我感覺不到他們有敵意。”
“雖說如此，這個情況也挺少有吧……”
並不是說跟松島他們友好起來是一件壞事，相反，菊池認為學習交際是健人必須踏出的一步。
“那是因為他們認識工作時的ふうま。我呢，想了解ふうま的所有。不願讓我看到的一面也好、我無法看到的一面也好，都想知道。”
閃爍而過的街燈瞬間映照在健人的眼內，菊池彷彿望見瞳孔裡附上一點一點的光芒。他伸手捏捏健人不餘幾両肉的臉頰，呢喃著一句：“笨蛋。”
“欸？為甚麼忽然這樣說？我才不是笨蛋。”
健人不滿地別開頭，菊池則輕浮地笑了。
看來要把這份情感從戀愛之中抽離是沒可能的事呢！
